卢氏后来被崔邺引导的很宽心了,几乎不会因为崔程心里不痛快了。
闹够了卢氏才说:“你也回来了,别再到处跑了,你弟弟的亲事定在八月,这都没几个月了,我一个人操劳,真是生你们这些讨债的。”
崔邺笑说:“清华不是回来了吗?让她去跑腿,她可不比你能耐小,莫要当她是寻常女子,盘账、总管,什么都能做。”
清华在庄上住了一段时间,谢喜还是觉得让清华呆在庄上可惜了,清华的专场是财务,她庄上都是琐事,其实不需要那么专业的财务,就让清华回来了。
卢氏白他一眼:“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娘子,这样抛头露面的,她以后不嫁人了?”
崔邺笑说:“这您就别操心了。只管忙你的事。”
卢氏又说:“你说你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崔邺玩笑说:“大概觉得对不住你这位妻子,给你赔礼呢。”
卢氏见他不肯好好说话,“规矩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父母亲也是你能玩笑的?”
崔邺才不惧她,“你要是不信,要不然去问问祖母,她儿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让她给你评评理。”
卢氏:“赶紧滚吧!”
真是眼不见为尽。
崔邺听的大笑,出门后又凑回来说:“他大概是觉得,你这些年不容易,礼物钱财你只管收下,想回信就回,不想回信就不回。不必太把他当回事,咱们娘几个没他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卢氏听着这才笑开了,不同从前的爱恨交加,是真的心宽了,“我知道了。”
见他一身疲乏,催说:“快去休息,整日的奔波,钱是能赚完的吗?不知足!”
崔邺回了院子,文戒烧了水,给他准备好,他一边泡澡一边听文戒给他将这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