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戒稀里糊涂的被他问了一通,又踢回去了。
五书回来见他在看信,提醒说:“阿骨勒的信迟了三天了。”
崔邺问:“梁诚呢?什么时候走的?”
五书说:“袁掌柜说梁诚性格比段冲好多了,只是话少有些心里藏事,需要他慢慢看。”
“不着急,今年南地的生意没什么大波动。”,崔邺不在意的说。
五书又说:“院子里只留文戒一个人,能行吗?”
崔邺合上信:“这院子里就我一个人,他要是能把账理清楚了,其他的事用不着他。”
没过多久二伯身边的仆人就过来叫他了。
他让五书将酒送到老太太的院子里去,一个人去了崔浩的院子。
院子里几个小子们都在,他进去时,崔浩正在校考功课,再过几日就要参加陛下的校考了。
崔浩见他进来,没好气的看了眼,崔冕今日也在,见他来了,接话说:“柬之也来看看吧。”
崔邺拒绝:“我早已过了读书的年纪,让他们几个好好答吧。”
他和崔鹏坐在一边看着崔浩校考几个弟弟,崔冕坐在旁边看着兄弟两耳语,问:“听说柬之和卢家的亲事作罢了?”
崔邺抬头茫然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才说:“是的。”
崔冕又说:“柬之这般年纪,不成亲不像样子了。”
崔邺先一句堵住他的嘴:“母亲已经在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