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俨然像个大家长一样,在家里负责惯了。让谢朓有些不知该如何和她交流。
瑶姬提着茶壶说:“我先去泡茶。”
鲁伯端着水也出去了。
谢奚看着她背影,谢朓以为她介意,解释说:“是个苦命人,我买下她的时候,她被打得半死……”
谢奚诧异的看他,没明白他说的。
谢朓见她懵懂,隐晦的说:“身边人用的惯了……”
谢奚突然才明白,忙说:“我只觉得她生的真好看。”
谢朓大概觉得自己和女儿说这个,确实有点为老不尊,改口问:“雀奴和我说说庄上囊的情况。”
谢奚问:“不是该父亲和我说说你在河西道上的事情吗?”
谢朓见她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反驳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无奈的笑说:“雀奴和你阿兄真是不同。”
谢奚忙问:“阿兄可安好?”
谢朓:“挺好的,甘州目前稳泰,他也不过是在内城守备军里。”
谢奚问:“父亲是在哪里被困这么久?”
谢朓扬眉像是并不想说,看看她,又看看窗外,问:“陆家是什么意思?”
谢奚一秒提起精神,见他没什么喜恶,保守的问:“陆家女眷并不喜我,父亲怎么会和陆温定儿女亲家?”
谢朓很难将她当成小女儿,她说话实在老道。叹气说:“这事,说来话长。”
谢奚接茬:“不忙,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