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解释。
没等她准备,曾庆就指着暖棚问:“能进去看看吗?”
谢奚大方说:“当然可以。”
说着开了门,里面温度明显的高,暖气温度还没有退下去,里面温暖如春。
曾庆好奇的四处张望,谢奚点上灯,棚上的草皮没有掀起来,里面依稀能看到一片绿色。
曾庆问:“这里面的菜是何时种的?”
谢奚:“秋后。”
“靠什么取暖?”
谢奚指指墙,曾庆伸手摸了把墙,温热的墙让他惊讶的回头看了眼谢奚。”
谢奚的辣椒已经结了花蕾,看了眼注水的稻田,稻穗还泛白,曾庆也看到了,凑跟前问:“这是什么?”
谢奚如实解释:“这是育种的母本,高产的稻子总要慢慢试验才行。”
曾庆这才凝色,盯着稻穗很久才起身,谢奚也不催。等他两出去,鲁伯照看放羊的人走了后,回来和谢奚说:“隔壁来了户人家。”
谢奚问:“怎么了?”
等鲁伯领着人进来,她才看到,一家人冬日一身褴褛,怕是过不下去了。她看了眼就明白了。
那人看着像五十几岁,领着一家老小跪在她面前,哀求:“谢娘子收留,种地放羊干什么都可以,愿一家老小为奴。”
谢奚让鲁伯扶起人,问:“今秋的球收怎么回事?”
鲁伯说:“他们本就只有几亩薄田,今秋朱良的小女儿得病,他就卖了粮田,给女儿治病。一家人没了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