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靠在谢奚的床头靠枕上, 谢奚才嘴软了,有些烦躁的说:“我简直像个操心的班主任,又要防止他们早恋胡来,又怕他们为早恋寻死觅活,你也看出来阿月对阿武不一般。但是我不看好阿武和她,王媪那个人, 不能和熟人结亲家,她那个人毛病太多了。”
崔邺听着她细细的抱怨,讲这些毫无干系的事,听的认认真真。
谢奚一个人抱怨了很久,都不见崔邺说话,等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突兀的闭嘴,看了几秒,有些不自在的问:“你看我干什么?”
崔邺问:“你初恋是什么时候的事?”
谢奚死也不承认自己是母胎单身,撒谎说:“不记得了。”
崔邺听着她胡扯,问:“初中?”
谢奚想了下,初中她要是敢早恋,她妈妈会打死她的。认真地摇头。
崔邺又问:“高中?”
她唯一认真喜欢过的男生就在高中,暗恋对方呢长达五年,最后彻底失去消息,后来慢慢也就忘了。
崔邺见她不说话了,问:“暗恋?”
谢奚咬牙切齿问:“你盯着我干什么?我又不会阻碍你结婚!”
崔邺轻声笑了下,说:“那可说不定。”
谢奚烦躁的凶他:“回你房间去睡。”
崔邺被她急匆匆赶出去了,人赶出去了,她就后悔了,正经话一句没说,她就是被他看得发毛,心里不自在。
不禁自己怀疑,她以前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