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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调 顾青姿 783 字 2022-10-06

陆益之却说:“雀奴能否带我看看你的渠池?”

谢奚猜他大概是有话和她说,和气的说:“走吧。莲池也该开花了。”

陆益之始终心虚不敢和她并排走,错开一步跟在后面。

谢奚问:“怎突然来这里做客?”

陆益之有些为难,总不能说被祖父派遣。

谢奚也不指望他回答,现代人聊天很放松,不至于这样拘谨。改口说:“沿着这条路向前,就是渠池。”

陆益之静了很久,问:“雀奴,是不是不中意陆家?”

谢奚毫无停顿,一直走,笑着问:“你为何这样问?”

陆益之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有羞辱,更多的却是失望和空落落的茫然。

谢奚见他不说话,心里叹息,这是走进死胡同了?

陆益之:“陆家其实没有看起来那样繁荣。”

这话里的内容很多,谢奚不想深究,因为这些和她没关系。陆家是不是卧龙翻身,或者是奢极必挫,这都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

但她还是像个知心姐姐一样,回头看着陆益之说:“陆家是否繁荣,这是你们陆家的事。就像我们谢家是不是能配得上陆家的门楣,这和我其实没什么关系。我还是我,只做我该做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益之大概听懂了,看着她郑重的承诺:“陆文元谢雀奴赐教。”

说完给她行了一礼。

谢奚心里感慨,他始终是个君子。一个十六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