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羞于说出口,大概是直到王媪不准去,不敢看她的眼睛。
谢奚换了身衣服,将长发披散下来,觉得还凑合,只要不穿短打,行为举止自然就优雅了。
谢奚也不为难小孩,替她拿主意说:“你明天陪我去陆家,明天之后,和我一起去郊外。”
阿月听的眼睛一亮,用力的点头。
谢奚见谢伯进门,和王媪说:“午食简单点,我有事和你说。”
她进厨房,见厨房里还是老样子,一家人勤勤恳恳,过的算得上清贫。谢奚不习惯主仆这个词,总当他们一家是打工人,但是王媪丝毫没有这样的觉悟。
不管她怎么暗示,怎么提点,她总有种自认为奉献的精神。
谢奚坐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她做饭,问:“阿月的哥哥亲事可定了?”
王媪回头看了她一眼,有畏惧也有担忧,呐呐说:“没有。”
谢奚问:“为何不定亲?”
王媪却有理有据说:“没有钱财,钱家的女儿多,可以多等两年。”
迟结婚,谢奚是双手赞成的。
她就是担心王媪昏头,把阿月嫁了得了钱再给她哥哥娶亲。
“我不是说了,店里的利润,一半归你们吗?怎么会没有钱财。”
王媪听的大惊:“万万不可,小娘子这是折煞我们,哪有这样……”
谢奚:“让你拿就拿,只要店在,等父亲回来再做打算。我给谢伯预支了银子。不用这样拮据,你就是再节省,也没多少钱财。”
王媪用袖子擦了把眼泪,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