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笑说:“你和柬之简直一样,全家的孩子都爱粘着他,他最是纵容他们几个,整日的不是零嘴就是玩具。全然没有兄长的威严。”
谢奚中肯的说:“他脾气是真的好。”
说着笑起来:“家教真好。”
谢氏感慨:“三嫂也不容易,先前那位三嫂去了后,她嫁进来怀柬之的时候,正逢乱世,她父亲是当世大儒,殉国身死。三兄常年不在,柬之护着他们母子三人,练成了一身豪爽的江湖气。”
谢奚并不清楚崔家的事,试探问:“崔邺的父亲,不喜欢他吗?”
谢氏感慨的笑了声:“这世上的事,是分先来后到的,他对发妻情深意重,发妻留下的两子,都是他带在身边,自己带大的。”
谢奚皱眉:“那这次崔邺去河西道……”
谢氏打断她,笑说:“总是父子,骨血连着。哪有父子有仇的。”
谢奚却担心他这次河西道的行程,崔邺这个人性格其实挺固执的,若是和崔程有什么意见相左的地方,他未必会让步。
都是成年人,崔邺对崔程没有父子关系,也不会从心里敬畏他。
这样一想,她就有点着急了。
谢氏则惬意的享受着乡下的日子,带着茶具,悠闲的品茶赏花。
悠闲的空闲还不由的说:“郎君应该会很喜欢这里。”
谢奚听的全是一股爱情的酸味。
鲁伯回来时,谢奚还在做晚饭,她给小朋友炸了鸡排,猪排汉堡。这里简直是小朋友的乐园。
两个小姑娘一下午在这里也释放天性了,吃着鸡排嘻嘻笑笑的闹。
谢氏倒是不娇气,和鲁伯一家一起坐在厨房里吃饭,见两个小姑娘欢快的像两只黄鹂鸟,笑说:“等回去两个人野的心都收不回来了。三嫂肯定要拿我是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