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奚粗粗计算了一下,一家之口,年景不错才能饱腹,但凡天道不好,就有人要遭殃。”
李瑞好奇问:“你问这些做什么?”
谢奚随口说:“看有什么其他可以种的。”
李瑞忍了忍说:“村里人都知道你在种稻,因为你引渠,大家都说你在糟蹋田地。”
谢奚笑笑:“是吗?”
李瑞:“我阿爷去看过你的稻田,回来后就说你是个有高智的人。”
谢奚听的对李掌柜都有点好奇了。
问:“你阿爷这么说的?”
李瑞兴致勃勃说:“阿爷说一看稻田就知道你精通农事,所以知道今夏长安城里千金难买的瓜是你种出来的,他一点都不惊讶。”
谢奚心里感慨,生意人的敏感度,真的是天生的。
等她回去,吴媪已经将晚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眼时间,鲁伯这段时间在田里照看粟米,她指挥吴媪:“烤些胡饼,鲁伯不爱吃这些小零嘴。”
吴媪笑着怪她:“你总是惯着他,晚食哪需要吃的这么精细。”
谢奚撒娇:“这个家说到底还是鲁伯是顶梁柱,他当然最重要。”
吴媪笑着说不出话来。
古人含蓄,哪会像她这样直白的夸人,直白的撒娇。
她但凡想做什么鲁伯不准她做的事,只要她嘴软撒娇,鲁伯夫妇都不会阻止她,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