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邺笑问:“这是怎么了?”
谢奚问:“你怎么换衣服了?”
崔邺随口说:“喝酒洒了一身,满身酒气,回来就在隔壁换了身衣服。”
谢奚也不知道自己想到哪里去了,回神后说:“有什么说的吗?非要我过来。”
崔邺有些累了,坐在她身侧,懒懒的说:“我懒得出城去找你,就留你住一晚,要不然又半个月见不到你人。”
谢奚对他的话从来都生不出什么心思,可是此刻,突然就觉得他这话说的挺暧昧的。
她接不上话。
崔邺问:“账本有意思吗?”
谢奚摇头,认真的说:“账本没什么意思,但是你最后的每一项猜测都很有意思。”
崔邺笑了下,随手翻开账本,看了眼,又合上,只说:“生意人都懂这样的规律,算不上什么本事。”
谢奚觉得离他有些近,莫名的尴尬,起身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感叹:“你可真是个钱串子,这才几年,居然已经家财万贯,和你一比,我就像个玩儿过家家的小孩。”
崔邺笑着安慰她:“那我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吗?你要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你也一样的有钱。”
谢奚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也对。”
崔邺突然问:“什么时候去陆家还钱?”
谢奚奇怪的问:“怎么想起这回事了?”
崔邺不解释,只是催:“还是尽早还了吧,你要是想理清楚关系,咱们还是要早做打算。”
谢奚好奇问:“那你呢?你那门娃娃亲怎么处理?阿圆可是你舅舅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