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禾感觉倏然间就?回到了十几年?前,熟悉的心动和酥麻感。
一曲完毕,原野依旧抱着吉他?,开口问她:“怎么样?”
“好听。”在夸赞原野这件事上?,阳禾向来不留余力,“你怎么没有去做歌手?”
“不喜欢。”原野又问:“还有想听的吗?”
她点头,又摇头。
原野抬眼?:“嗯?”
“我想听你唱歌。”阳禾解释,“但是不知道听什么。”
闻言,原野想了想,再次低头,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很快旋律传过来。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不似张信哲那么低沉,原野声音清越,吐字清晰,缓缓而来。
尤其是唱到高潮那句——
“我爱你。”
他?定定地?看着阳禾,眼?含微光,似有遗憾,又似乎心愿已圆。
“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阳禾的心一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明白过来,原野这歌是唱给?她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