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板喊了号,原野看了一眼掌心的纸条去前面拿,老板看了他一会?便认出来他,然?后又拿出来十几个没剥的鹌鹑蛋放在盘子?里。
原野端过来,阳禾瞥到?鹌鹑蛋,“哪来的鹌鹑蛋?”
“老板送的。”
“老板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
还记得之前有一次在这里吃饭,老板因?为几毛钱跟一个中年人大吵了一架。
“他说看过我的节目,是我的粉丝。”
闻言阳禾“哦”了一声。
原野问她:“要吃点吗?”
“不。”阳禾摇头,“这个好吃是好吃,但是我不喜欢剥鹌鹑蛋的皮,总感觉怎么都剥不干净。”
等米线晾的差不多,阳禾夹了一筷子?米线送进嘴里。
这价钱涨了一倍,米线量小了一半,好在这味道一点没变。
阳禾正准备吃第二口,突然?碗里多了一个鹌鹑蛋。
然?后又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当对方连续投喂到?第四?个的时候,阳禾抬起头,见了原野的手。
他的手指瘦直,骨节分明,在白天,那冷白肤色更加明显,手背上青筋微微突出,看起来漂亮又干净。
阳禾把?鹌鹑蛋送进嘴里,咬着筷子?偷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