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朴的望辰一脸茫然地掏出自己的红扇子,唰得打开挡在头顶。
“哈?你说啥?”
“你能不能别总跟34学东北话?”
“你怎么不叫他名字?”
“太霸气了,不好意思叫。”
说话间,宫年朝图书馆的方向走去,望辰紧跟其后刨根问底:“什么意思啊,阿桃没有心?那她的心呢?”
“她有心,只是她不够信任自己,她需要拉住其他人,让她自己不做出极端的事。”宫年解释。
宫年一直是五个人里最有耐心的一个。
“结束生命?”望辰神色严肃。
宫年摇摇头:“不会这么极端,阿桃的童年经历令她极度厌弃自己,这是根植在她脑海中的想法,别人帮不到她。”
“而厌弃自己会导致,三观波动不安,她没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对错概念模糊,以至于她认为自己所做之事皆是错。”望辰接着宫年的话说。
‘咔哒。’
图书馆的门被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宫年抬手扫扫灰,往里边走边说:“我是她选择的判断标准。”
“你会做的事是对,你不做的是错。”望辰说着拿出口罩戴好。
宫年停下脚步,看着他,挑眉:“我的呢?”
“倒也没有。”望辰笑了笑。
图书馆共三层,整体呈哥特式建筑风格,十分昏暗,宫年打开手机自带手电筒,照到望辰身上,笑了笑:“你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