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从现在起，你的身份是金谭弟弟女朋友的好友，她的名字我忘了，需要你自己打探。”

苏涵点点头，拿起入场券准备离开。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打算穿着睡衣，哦不，穿着唐老鸭睡衣去参加家宴对么？”

苏涵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大嘴唐老鸭，转身回到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是颜色款式各不相同的晚礼服，她找来找去，最后选定相对保守的黑色长裙，胸、屁股，能盖的地方全盖上了。

换好衣服坐在玄关换鞋时，苏涵才想起来问：“我换衣服的时候你都看到了？”

系统静默了会儿。

“没这个爱好，并且，我只是运行器，并不存在人类性/特征。”

“那你是男是女？”苏涵拿着包起身。

“没有特征。”

苏涵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系统：

目送她离开又看到她返回来。

“那个，”苏涵扶住门框，只探了个脑袋进来：“这几天变动太大我脑子有点没缓过来，忘了跟你说，我不会做绿茶也不会勾引人诶。”

系统无语，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接待过事情最多的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