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叹接收到来着儿子疑惑的视线,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南槐捧得老高:“你南槐爸爸说很久没见你了,想亲自给你做顿早餐,我就没和他抢。”
南槐一点也没觉得高兴,这色龙就是故意的,想让他下不来台!
“真的吗,南槐爸爸。”江予槐期待地看着南槐。
面对崽崽如此天真单纯的目光,南槐只觉得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
他根本就不忍心否认啊。
可让他的崽崽吃糊蛋他更不忍心。
僵持之下,南槐突然灵光一闪,把盘子往江叹的方向推了推:“阿崽,这份是做给你江叹爸爸的,都有点凉了,南槐爸爸再去给你做一份。”
三言两语间,家庭地位昭然若揭。
江叹端着咖啡的手没忍住抖了抖。
好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兔子,还反过来摆了他一道。
可惜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小兔子的这点心机在他面前压根不够看。
只见江叹面不改色地搁下咖啡,切了一块煎蛋放入口中,神色如常,咽下后还催南槐赶紧去给江予槐做,不然上学要迟到。
有了第一次的失败经验垫底,这次南槐做得很小心,成品近乎完美。
然而等他如获至宝般端着盘子出来后,却见他的崽崽揪着一张小脸,而江叹手里的刀叉刚从崽崽的嘴边移开。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江叹干了什么,气得赶紧给崽崽倒了杯牛奶。
“江叹,你怎么这样!”
明明他就快让崽崽吃上他做的完美煎蛋,树立一个厨艺精湛的慈父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