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变态,居然让自己坐到了他腿上。

接触的地方滚烫的温度让南槐心中警铃大作,挣扎着便要逃,却被江叹一只手搂住腰,死死摁在原地。

被对方的信息素一勾,南槐这次不但耳朵窜了出来,尾巴也咯在尾椎处,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悄咪咪把手背在身后想把尾巴挡住,却被江叹空着的另一只手逮住。

江叹抢在南槐之前先一步拿捏住了他的小尾巴,还恶趣味地弹了弹。

小兔子的尾巴和耳朵一样,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碰的地方,南槐的小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拼命想把那只作恶的手推开,但是力道的差距摆在眼前,压根就行不通。

于是南槐只好服软,红着眼角可怜巴巴地拽了拽江叹的衣角求饶:“你别弄了”

“为什么不?”江叹可没打算轻易放过小兔子,“刚才你戳我的尾巴戳得挺欢啊,我这叫礼尚往来。”

“而且,”江叹凑到南槐耳边,咬着他的耳垂道,“对于我们族群而言,摸尾巴代表阿槐,你明白了吗?”

江叹的声音低哑,不慌不忙说出几个词。

短短几秒,犹如惊雷。

南槐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

可怜他只是一只清心寡欲一心修炼的小兔子,哪知道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

“你,你成天就想这些!”南槐又羞又恼,挣扎着想从江叹身上爬起来。

结果不知是体力还没恢复,还是跪坐久了腿麻了,刚爬起来一点又重重跌落了回去。

这一下砸得不轻,两个人皆是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