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狠狠地朝自己的脸拍了下去。

一下,两下直到右边的脸被打得高高肿起。

中年男人早就没了刚才骂娘的气势,一边磕头一边求爷爷拜奶奶地喊着:“老祖宗饶命老祖宗饶命啊,要是冒犯了,赶明儿我就给您多烧点纸钱,求求老祖宗放了我吧。”

也不知道是受刺激太大还是疼痛累积到了阈值,说完这话,中年男人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南槐终于折腾够了,踮着脚准备悄悄离开。

“南槐?你怎么在这里?”

虽然被抓包,但南槐有充足正当的理由,简单两句把聚餐的事说了。

还反问了一句楚安怎么在这里。

楚安神色暗了暗,南槐敏锐地转移话题,指了指他的脸,“你的脸,没事吧?”

“你为什么要帮我?”楚安直直地盯着南槐。

南槐心里一惊,难不成被发现了?

不对不对,他刚才做的很隐蔽的。

南槐一本正经地装傻道:“帮你什么?”

楚安盯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想看出来点什么。

然而南槐一脸坦然,倒显得楚安疑神疑鬼了。

等南槐洗手间门外,发现楚安仍然等在门外,见他出来,哑着嗓子问道:“有时间陪我聊会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