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叹居然阻止了她。

“你先在外面等会儿。”

秘书顿时怔愣在原地,拿不准江叹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真要把刚才那个人留下?

虽然南槐一直窝着头鸵鸟一样缩在江叹怀里,但秘书依然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是个少年,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

之前也没见江总表露出喜欢这款的意思啊?

秘书小小的脑袋里是大大的疑惑。

想爬江叹床的人自然是不分男女的,甚至由于江叹明着拒绝了太多联姻的意向,不少人都怀疑他的性向,一度有不少人试图打探传言的真实性。

场面最失控的一次,江叹直接把送来的人一脚踹了出去,然后一杯酒把合作方从头浇到脚,冷着脸走人。

事情过后,甚至没有人敢去找江叹要个说法。

毕竟是他们有求于人,又理亏在先。

谁都知道能和江叹攀上关系意味着什么。

有倒霉鬼弄巧成拙开了先河后,自作聪明的人少了很多,但是关于江叹的流言却只增不减。

甚至有胆大的猜测江叹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不过不管舆论如何变化,都不可能完全打消这些人往江叹身边送人的念头。

秘书焦头烂额地处理这些破事的时候,偶尔也会想,江叹真的会有一天成家吗?

与其说是她厌烦了这些循环往复的流程,不如说是她早就见惯了江叹独来独往的身影,因此实在很难想象他会有一天和谁共度一生的模样。

而眼下显然不是个适合长吁短叹的时机。

秘书焦躁地打量着紧闭的房门,祈祷着自己能早点离开或者江叹能赶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