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渐远。

南槐悄咪咪探出一个小脑袋。

刚才走过去的男人也穿着西装,不过气场比他在电梯里见过的那几个人都要强好多。

南槐歪着头回忆了一下,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

长得也比那几个人好看很多。

想着想着,南槐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空气里突然多了一股香气。

但并不是食物或者香料散发出来的气味,南槐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好像他的灵魂一下子被这股气息牵引了。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变化。

先是体温的逐渐升高,然后是红色逐渐蔓延上脖颈,意识开始出现模糊。

还有最难以忽略的,身体里一阵阵翻腾的如同海浪般的燥热。

难以抑制,难以消散。

南槐感知着这些几乎发生在一瞬间的突变,用尚未混沌的脑袋思考了几秒钟,目瞪口呆地得出了最可能的结论。

他居然发情了。

发情对于兔子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然而南槐作为一只一心修炼的兔子,已经清心寡欲了好几百年,早就把发情这个设定抛到了九霄云外。

因此他虽然知道兔子发情时的症状,但完全没有随身携带应对的药物。

虽然小狐狸提醒过他这件事,不过大概也习惯了他无欲无求的状态,并没有把抑制发情的药物硬塞给他。

就在南槐思考的短暂间隙,空气的香气愈发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