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殸瞬间疼得脸色煞白,嘴唇也?失了血色,他死死咬着牙,牙缝里渗出了血腥味。
但他眼睛却紧盯着楚秋泽,连一声都没吭。
楚秋泽不由竖起大拇指,“牛b!”
他摸了摸下巴,意犹未尽般,继续说:“接着来?吧,再?掰一根。”
俞少殸没有任何迟疑,沉着脸,掰断了第二根手指。
小指的余痛未消,剧痛再?次袭来?,俞少殸疼得嘴皮都在发抖,唇舌间的血腥味更浓了。
可他仍然一声不吭。
阴沉的眸子?始终紧盯着楚秋泽的眼睛。
楚秋泽洋洋得意地大笑?。
积攒在心头大半年的怨气有了发泄的关口。
可惜的是,他忘了带相机过来?,不然可以把俞少殸这副难看的样子?录下来?,当?成每晚必看的睡前节目。
楚秋泽疯了似的大笑?。
没注意到俞少殸借着夜色,脚步其实已经悄然往他那边挪了几步。
更没注意到一直躺在他脚边、昏迷不醒的宴欢,眼皮忽然轻轻颤了两下。
麻醉针的效用很大,不过楚秋泽那一刀下的手也?很重,剧烈的疼痛从肩头一直席卷至全身。
宴欢只觉得浑身又疼又冷,特别是脑袋,头疼欲裂,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