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欢:“知道了妈!”
“一定记住了啊!”
宴母又提醒了一遍,忧心忡忡地走了。
而隔壁客房里,神思渐渐明朗的俞少?殸清晰地听到了宴母的这句话。
他?在床上坐直。
肩背靠在床头,抬手在仍有些发涩的眉心上捏了两把,无奈地牵唇苦笑。
自己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呢。
……
第二天上午,宴欢起的时候,客房的门敞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俞少?殸已经离开了。
宴欢下?楼在客厅坐了会儿。
这时许妈从厨房端了碗粥过来,笑呵呵地说:“这是给你留的鸡茸粥,还热乎着呢,你快趁热喝吧。”
宴欢伸手接过来,弯眼?笑笑:“谢谢许妈。”
她用白瓷勺舀了口粥,递入口中前,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许妈,俞少?殸什么时候走的?”
许妈:“很早了,七点多吧,陪先?生夫人吃完早饭就?走了。”
宴欢哦了声。
没再问了,继续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