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轻轻叹息了声,语气中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恳求的意?味。
“欢欢,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吧。”
听到这声“欢欢”,宴欢蓦地怔住。
这两?个字,她几乎很少从俞少殸口?中听过?。
上一次从他口?里说出时,还是她在他情?欲高涨时,贴在他耳边,蛊惑他说的。
平日里他只会喊她宴欢,或者俞太太。
不过?怔愣是一回事?,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
宴欢态度坚决,仍然没?有松口?。
她拉起林晓音的手,面无表情?地说:“我今晚要和?晓音睡,你自己回去吧。”
时间已经?深夜,外面的雨下了整整一天,淅淅沥沥地砸在路面。
一辆纯白色的宾利车缓缓在警局门口?停下。
宴欢瞥了俞少殸一眼,拉着林晓音的手,从警局离开。
俞少殸被留在原地,一抹失落的情?绪从眉眼间转瞬即逝。
他几乎从未有过?这样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像他这样一个强势冷硬的人,都已经?放低姿态道歉了,可仍无济于事?。
仿佛掌指间的流沙,你握得越紧,它却流失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