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瞧瞧这话说得多硬。
弄得自己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
可自己才懒得惯他呢!
狗男人让自己待这儿,那她就待着,最好是能把剩下的大半月全部耗完。
等到那时,她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宴欢冲洗干净身子,披了件浴袍回到主卧大床躺下。
眼下十点半还没到,宴欢没什么困意,她趴在床上刷了会儿朋友圈。
将近十一点时,她忽然觉得有点口渴。
房间里其实单独配了一个小冰箱,里面备了新鲜果汁和纯净水,可都是凉的。
宴欢对上次发烧的事儿仍心有余悸,她不愿喝冷的,而且夜深了她又不愿麻烦别人,于是下床换好拖鞋,亲自下楼去倒水。
楼梯靠西,旁边还有一间房。
通常情况下只有汪怡一人住着。
可宴欢走近时,却见房门没关严,从门内隐约传出几声对话。
听声音,应该是汪怡和二叔母。
深更半夜了,这对妯娌居然还形影不离,躲在房里说悄悄话?
宴欢有些疑惑。
本来她没想管,也没想偷听,可不知两人说到了什么,汪怡的声音蓦地响了好几度,言语也变得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