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啪的一声打掉俞少殸的手,像看弱智一样睨着俞少殸。
不高兴?
我为什么会不高兴?
这狗男人该不会以为自己对他情根深种,见他对宴乔如此上心,吃醋了吧??!
自恋狂?
妄想症?
关爱智障,人人有责!
这八字箴言,用在狗男人身上真是无比贴切!
于是宴欢看向俞少殸的眼神更怪了。
而另一边俞少殸不甚在意地捏了捏被打下来的手指,嘴角依然噙着意味难明的笑意。
目光一直停留在宴欢的脸上,笑而不语。
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宴欢被他笑得全身发寒,低声嘟囔了句“神经病”,屁股更是往里挪了挪,留出了足够的安全距离。
就这样一直回到静茗公馆。
保时捷刚停稳,宴欢就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踩着细高跟匆匆离去,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俞少殸坐在车里,静静望着她气呼呼逃走的背影,居然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像只被人揪住尾巴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