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欢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扯过被子捂住胸口,一脸的警惕。
两人对视了好几秒,谁知俞少殸竟好似信了她的话,忽然牵唇一笑,问她:“你这是在心疼我?”
宴欢:“……”
这家伙看来没少喝。
俗话说千万别和一个醉鬼讲道理,不然心累得永远是自己。
于是她硬着头皮点头:“是……是啊。”
俞少殸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他从地板上站起身,然后开始解浴袍的腰带。
宴欢:“?!”
“等等等等,我感冒还没好呢!赵医生说了最近绝对不能那啥!”
俞少殸解腰带的手顿时滞住,眉梢肉眼可见地拧了起来。
两人又开始了漫长的对视。
宴欢为了掩饰心虚,紧紧搂住被子,盯着他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一副坦荡模样。
不久后,只听俞少殸轻嗤了声,他慢慢收回视线,然后重新把腰带系上,头也不回地出了卧室。
紧接着便听到下楼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