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殸:“嗯。”
赵医生自觉离开,走前还贴心地合上了门。
书房内。
俞少殸拉开了窗帘,把灯也全部打开。
宴欢躺在床上,眼尾和耳根都烧得发红。
半睡半醒之间,她迷迷糊糊感受到有人在剥她衣服,动作还不小,没来由让她想起一根正在被扒皮的玉米。
很快扒光了皮的玉米又像被丢进了大冬天的井水里,被人用冷水从头到脚搓了一遍,令她混沌不清的脑神经猛一激灵。
宴欢下意识地“嘤”了声。
俞少殸正拿棉球给她擦大腿内侧的手指立马顿住。
酒精挥发带走了大部分热量,宴欢身上舒服了不少,头脑也逐渐清醒。
她挣扎着掀起眼皮,视线茫然地对着天花板放空了几秒,随后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身上的真丝睡裙被剥开大半,并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形式挂在腿上。
而俞少殸这狗男人此时正坐在她腿边。
一只手扣扣搜搜在干什么呢?!
“你个变态!”
宴欢当即表演了个膝跳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