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欢再一次体会到了无能狂怒的挫败感。
俞少殸这次居然比昨晚还要疯,湿润滚热的唇用力地磨她。
临近结束,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垂上落吻,宴欢感受到了他嘴唇的颤抖和喉间的低喃,忽然起了坏心思。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唇贴近他耳畔,用近乎蛊惑的声音说:“喊我欢欢……”
……
狗男人疯起来简直不是人。
第二天醒来,宴欢差点以为自己被人拆了骨头,身上没一处是不疼的。
俞少殸这回是真去公司了,偌大的静茗公馆,除了宴欢一个活人外,空荡荡的。
宴欢挣扎着给自己泡了个热水澡,满身的酸痛和疲惫总算消退下去,但大腿上、腰间、胸口、锁骨处那些遗留的痕迹一时半会儿却是好不了的。
想到狗男人昨夜的疯样,宴欢真是后悔去拿丝绒裙刺激他。
这下好了,他神清气爽去上班,自己反倒累够呛。
手机放在浴缸旁的台子上,宴欢捞起手机找到林晓音,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林晓音秒接,“咦?你咋有空找我?你家那位伺候好啦?”
两人的交往很现实。
基本上每次俞少殸出差回来,俩人都默契地装成陌生人,直到下次俞少殸再去出差,才又从陌生人变回好姐妹。
宴欢:“电话里说不明白,晚上出来?”
林晓音:“行啊,还是君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