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宴欢却抬手伸出一根纤细的食指,堵在了男人的嘴上。
“俞先生,不可以哦!”
宴欢眨了眨眼,但这次的“眨眼杀”完全没了以往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湿润感,而是媚眼如丝,像一把诱人的钩子钩在了心尖上。
做了三年替身,演了三年戏,宴欢入戏快,出戏更快。
既然俞少殸不愿让她再学宴乔了,那正合了她意,提前一个月结束替身生活,貌似还挺不错的。
俞少殸被她拦住,怔了半晌,他没想到宴欢角色转换如此之快,快到让他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他深深地注视着宴欢,和他在一起三年,她几乎永远都是恬静动人的乖甜样子,还从未流露出这样柔媚的神态。
仿佛长在山崖上的一枝野玫瑰,花枝就在眼底迎着风摇晃,手却怎么也够不着。
靠!
劳资现在就后悔了!!
俞少殸这一晃神的工夫,宴欢像拨开狗尾巴草一样拨开他的手,推开车门溜下车。
这回换她不等人了,她看都没看还在车上没下来的俞少殸,径自进门,背影窈窕,细腰晃得风情万种。
俞少殸在车里静坐了五分钟来缓神,随后脸色阴郁地上楼,门没关,衣帽间里宴欢一边在描画眼线,一边在哼歌。
俞少殸站到衣帽间门口,嗓音沉了沉,“这么晚了你化妆干什么?”
宴欢把眼线笔盖好,对着镜子欣赏了两眼那枚被自己装点成爱心状的红痣,随口应道:“当然是去找小姐妹喝酒啊。”
“只喝酒?”
他脑中蓦地浮现出小万总的脸,后悔值暴涨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