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儿垂眸懒洋洋的笑了笑。
若是自己没猜错的话,锦妃那边怕是会很“有趣”。
她猜的没错。
回到寝宫,锦妃几乎没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当机立断先将前后曾过手的宫婢给统统扣住,然后又紧接着请来了太医院的圣手,坐在主殿笑得很是冰凉。
想从自己这边下手,且别说自己无这般的心思,就算真的有,也绝对不会是别人的替死鬼。
她锦然,是这么好当筏子的么!
太医来的很快,宫人说的严肃,太医也不敢有任何的耽误,几乎是拎着箱子,一刻不停的便往锦妃的宫殿跑。
除了胆子大且将自己置于度外的些许妃嫔,几乎是但凡敏锐的妃嫔发现不对劲者,只着人稍加查探,得了个“不太好”的消息,便纷纷做鹌鹑状。
须知,看热闹可以,但若是为此将自己给搭上去便不太好了。
至于你说这锦妃不是平日里再是与人为善,那都是瞎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更何况是高品级的“兔子”,不得不妨,不得不在意啊。
于是乎,明明是灼灼的夏日,这红墙褐瓦的高墙之内,却是不约而同的陡然沉寂下来。
老太医仔细的探查了半晌,对着玉饰上那一层粉末,皱着眉头厌恶道:“回娘娘,这上面确实是药物所配的粉末。”
太医没有丝毫掩饰,显然这黏上的“东西”几乎没可能是好物。
锦妃捏着额头,身旁的宫人闻言忍不住道:“我家娘娘方才碰过,可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