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长年习武,手劲颇大。
秦艽儿看着自己稍稍用力,不防有些发红的纤纤玉指:“……”
秦煜衡亦是看见了,不由得无辜道:“这可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你是知道你家二哥哥的,我真已经非常克制自己的力道了。”
秦艽儿不由沉沉感慨:“二哥哥,你虽这张脸还算勉强能够唬人,但这一身皮糙肉厚,钢筋铁骨的,怕是没几个娇娇贵女,能受了你这‘克制’的力道。”
秦煜衡:“……”话不能这么说,我皮糙肉厚是一回事,你皮肤跟个豆腐似的不禁锤,这能怪得了他吗!
男人想着自己妹妹近日越发沉静的脾性,却是越发想念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娇娇贵女。
于是不由得险险咽下漫上喉间的话。
不过他该庆幸,秦艽儿不知自家二哥给自己下了个“不禁锤”的硬邦邦形容词。
不然她这个不太禁锤的娇娇女,也须得好好给兄长锤上一遭,让男人知道知道何谓“不禁锤”。
兄妹俩笑闹了片刻,又复恢复平静,秦艽儿轻声道:“我有些想念阿姊了。”
她口中的阿姊,便是秦府的嫡长姑娘,也是四兄妹中最大的。
五年前嫁入长宁仲氏嫡长子仲锦,三年后仲锦时任郡守,两夫妻便一同去了。
便是秦煜衡,亦是有两三年未见自己这位温婉端庄的长姊了。
好在长姊时常有家信传来,否则秦夫人不知有多么担忧自己这位大姑娘了。
秦煜衡也有些伤感,不由得拍拍妹妹的肩膀。
不料,这回是真的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力道,将秦艽儿往下拍的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