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沟通了一下计划,池柠立即前往厨房。
快到中午了,她想借着这一顿搞定所有的事!
趁着桃晚晚在做提前准备的空档,池柠进入空间取出红豆,还有年糕。
预备做个红豆粥年糕,她知道崔行珏最喜欢吃这样东西。
红豆先放进清水里浸泡,池柠把年糕丢进烧红的灶火里烤,红光在她明媚小脸上跳跃。
烤了七八个年糕,表皮焦脆,散发出糯米原有的甜香,池柠用两根小木棍把烤好的年糕夹出来,凉了一点后吹掉上面的木炭屑。
红豆泡得差不多,她一股脑倒进锅里煮,对于她在厨房忙上忙下,全然当作是自己家里的行径,其他人只敢看着,不敢多说两句。
煮了近乎一个半小时,多次添水情况下,红豆终于变成黏稠状,也预示着事情进展的速度。
不急着把红豆捞出来,池柠先去找桃晚晚,免得人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拖后腿。
几番打听之下,池柠寻到桃晚晚休息的营帐。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她问着坐在梳妆台前的人。
已经换了一身新衣裳的桃晚晚回过头来,小脸生白至胭脂红都遮不住,再怎么说都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哪做过这种羞人之事。
换一句话来讲,就是没见过男人,不知廉耻。
或者换另外一种更难听的话,该浸猪笼沉塘的货色。
无论是哪种说法,桃晚晚都是不舒服,可转念一想,是正妻撺掇她这么做的,她心里又得到一点点安慰。
看到桃晚晚只差一脚就可以进棺材的惨白脸,池柠惊了一跳。“呀,你脸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吗?这时候你可千万不能生病啊!”
她摸了摸桃晚晚的额头,体温确实是比正常人凉了一些。
桃晚晚抓下池柠的手,紧紧握住不松开,似乎这么做能让自己有一点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