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柠大姐大地拍了拍他肩头,“菜不是你的错,额,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已经尽力了。”
司容邦:“……”
他垂头丧气长叹。
没安慰到人反给了暴击,池柠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肿涨的额角。“你也别叹气了,我问你个事,你老老实实回答我!”
见她严肃,司容邦也跟着郑重起来。“池姑娘尽管问,司某知道的绝不隐瞒。”
池柠鬼鬼祟祟看了四周才压低声,“你看过崔行珏的字迹不?”
她记得书中所说,未流放之前,崔行珏曾是皇子与公主的半个教学先生,如果不是这次获罪,怕是都要被封为大渊朝最年轻的太傅。
如此才华横溢,作为前尚书大人嫡子的司容邦应该或多或少知晓一丢丢关于崔行珏文墨的事。
池柠这个问题直接令司容邦拧起眉宇,不答反问。“池姑娘,为何如此一问。”
“想问就问,哪有什么为何,你只要回答我就行了!”池柠心里没底了,要是司容邦没看过崔行珏的笔迹,那么她后续还得想法子哄那小王八蛋写几个字给司容邦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