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向暖舒了一口气。
“既然高兴了,就回到我的身边。”蒋安城面色沉静,就好像说着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你是不是有病,”向暖打了个寒颤,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蒋安城。
蒋安城掀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我确实是病的不轻。”
萧宴在办公室,静不下心来,他捏着黑笔,轻轻扣着浅色的桌面。
和向暖通完电话之后,他就有些心绪不宁。
听着意思,向暖像是遇到麻烦了。
但具体是什么麻烦,他并不清楚。
萧宴莫名的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萧宴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萧家的孩子,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存在一旦被萧家知道,就得和母亲分开,他也就当做不知道。
原先,他们的日子还算不错,母亲在一个县城的教育机构工作,收入也渐渐稳定,但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有人在找他们,听着邻居说,是几个外地人,身形魁梧,面相凶狠,当天母亲就带着他搬家了。
有了第一次之后,后面就是无休无止的搬家,从那之后,他们过上了东躲西藏的日子,最后只能在偏僻的农村落脚。
他闭了闭眼,再睁眼,眼睛里是一片清明。
他给徐常去了电话。
徐常正和家里人唠嗑,刚父母聊到了蒋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