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或许安全,却不便他行事。
唐轻歌自然知晓他自己心里有打量。
不急,总能想到法子,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搬进去。
她微微颔首,转移了话题,“明日我不过来了,要去参加安平郡主的生辰宴。”
他没转身,也没应答。
唐轻歌知道他听见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推开门之后,她停下脚步,欲言又止。
下一刻,便听见她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她顿了顿,声音有些闷,又有些赌气的意味,“以后我总能证明给你看的。”
她话音一落,便匆忙离开了,也不想听见他的答复,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察觉到自己又被扰乱了心神,燕骥心头顿时涌上一股烦闷。
明明她说的那些,他连半个字都没信。
不知为何,他总觉着她不如面上瞧着那般温顺,也并非什么良善之人。
不喜欢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转头说喜欢他这个不明来历的人?
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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