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钱族长站出来,一锤定音,让他母亲安葬在家族墓地。
钱安给自己的父亲用了这样的一个词——迂腐。
许疏桐在心里暗暗吐槽:我觉得您的祖父是迂腐s,而你是迂腐i。
如果钱总足够理智的话,就不可能一直任由钱家族人吸他的血。
而且还是给他戴了那么大的一顶绿帽子,还让他哑口无言。
其实也很正常,在那种氛围中长大,没准从小就被 u a,哪里会意识到自己有些行为已经固化了呢?
那两个钱家人,刚刚回到酒店,就看到国际台的相关报道。
报导的内容,依然是钱家的丑闻。
这一次是钱族长家的丑闻。
原来,钱族长的儿子,和一个负责家族基金的会计打得火热,会计的年龄,已经可以当钱族长的孙女。
为了儿子的形象,也为了用钱更加方便,钱族长牵线搭桥,把这个女孩介绍给家族里某个父亲早逝,孤儿寡母靠族人才能体面地活下来的人。
两人结婚没多久,就有了孩子。至于孩子是谁的,自行脑补。
看到新闻,其他族人都免不了面色诡异,特别是妻子是族长介绍的人,都觉得自己头顶一片绿油油。
钱族长气得跳脚,指责某个律师说:“你去给这个媒体发律师函!我要告他们诽谤!污蔑!纯粹是诬蔑!”
昨天晚上值班的祁正,这会儿也在家里休息,他跟许疏桐一起看新闻,然后听许疏桐吐槽钱叔叔也是个被家族洗脑的迂腐之人。
“桐桐,要是钱叔叔真的这么迂腐、愚孝,那媒体报导的这些事,怎么会有这么确切的证据?”祁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