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猎人跑回来后,众口一致都这么说,村里的人起先是不信的,以为这几人是没抓到蛇一起找了个借口,没想到过了三天,这几个人先后都死了。”

池星:“死了?”

苗金栗点点头:“是的,只留下了一个人活着,但是这人也疯了,很快妻子和孩子过不下去就改嫁了,这个人现在还活着,就住在村子最里面,疯疯癫癫,靠着村里的人接济和村委会给的低保过活。”

天色已晚,南镜迟疑片刻,淡声说:“我们先去看看这个人了解下情况,今晚在村里借宿一晚,明天租摩托车过去,你们觉得怎么样?”

池星:“我没意见。”

苗金栗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

最后南镜看向谢翊,谢翊笑了笑,轻声说:“我也没意见。”

南镜顿了顿,特意看了眼谢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谢翊越靠近那个地方,身上那种潮湿的感觉就越重,那种被覆盖着的,被压抑着的孤独的潮湿感觉。

苗金栗负责跟村长交涉,他们给钱很爽快,苗金栗又会说方言,村长几乎没有什么抵触就答应了,还找了个人带着他们去看这个人,带路的人走到房子前就不愿意再前进一步了。

这是个很破败的院子,外面挂着几根腊肉,院子里铁盆还有一堆杂乱的东西堆着,有股很脏很酸沤过头的味道,南镜刚走进来,角落就有个影子动了动,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中年男人转头,还没等南镜说什么,这个男人就像是受惊一样开始狂喊。

喊得是方言,南镜一句没有听清,但他立刻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