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喝汤的动作顿了下,下意识咬了咬勺子,这是他疑惑时才会有的姿势,南镜略微疑惑转头对郁安晏说:“可是,我们为什么要住在一起?”

“如果郁导缺一个室友,我觉得苗金栗还不错,他应该挺乐意的,他对现世的东西都很好奇。”

南镜积极推销苗金栗。

“而且,”南镜抱着汤罐子掰着手指说:“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术法也好玄学也好,挺有意思的,我把事情处理完,应该也会一直做这类事的。”

南镜自有自己的一套逻辑:“郁导,你确实有个东西在我身上,但我绝对不会用这件东西捆绑或者威胁你,你现在活过来了,也不会遇到大劫,我算过你是贵人命,以后能过得很好的。”

“郁导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装修这栋小楼的钱我会给郁导的。”

住得挺舒服的,南镜就不想再折腾了。

青年的眼神清亮,郁安晏知道他说的字字都是真话。

郁安晏有些失笑和无力,他说得不够直白,那些隐晦的暗示南镜怎么着都听不明白的,可是说直白了,郁安晏也觉得南镜会拒绝。

或许南镜为了避免把自己牵扯到诡异事件中,干脆利落斩断两人的联系。

少年人最容易情动,也最是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