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办公室就剩下南镜和一只猫。

把最后一点肥牛和鳗鱼喂给白猫,南镜打了个呵欠,拿出纸张开始梳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把宣纸铺开,拿出画符用的符笔,南镜画符怎么舒服怎么来,拿着笔的姿势根本不标准,跟捉着笔在写一样。

先是他的五个铃铛,南镜写了个“五”字。

他已经从郁安晏身体里拿出了一个铃铛,还剩下的四个铃铛已经有三个响过了。

一次是酆都大帝,一次是白观音,还有一次……是刚才在疗养院见到的暂时不知道身份的青年。

但是,南镜停下笔,他总感觉刚才碰到的那个青年,响铃铛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不过……南镜心想这么算,其实只有白观音的铃铛是确定的。

想着,南镜在白观音的名字外面画了一横,要先拿到白观音的铃铛。

其次是苗金栗对南镜讲的所谓的封神,南镜写下“封神”两字后,摸着上了桌子的猫陷入沉思,封神他自然是听过的,他没看过小说,倒是听了不少相关故事。

猫毛很温暖,这两天这边好像是降温了,南镜想到老头子还在世的时候,他这两天频繁想到老头子,因为铃铛好像……和他想的作用不太一样。

南镜年少时体弱多病,老头子没什么钱,他每次去挂针打药花不少钱,后来更是被人推到水里差点去了半条命,加上每到晚上,南镜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耳语。

悉悉索索的,像是蛇在草丛里爬行,那草叶子划过冰凉滑腻的身躯会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