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

他开始怀疑白观音的目的了,看着白观音走远,南镜赶紧几步追上,本来质问的话看到白观音闲适的表情,愣了愣,下意识揪住白观音的衣角说:“白观音,你不怕死吗?”

他们可是马上要去玩那什么镜鬼游戏,后来还要去那个据说很恐怖的雕塑室,更别说两人现在真正的身体可能还在活动室,已经被那笔仙弄死了说不定。

“没人告诉过你,不自觉扯人衣角,”白观音侧头看了下南镜揪住自己衬衫的衣角,矜贵挑了挑眉:“很亲密吗?”

南镜愣了下,赶紧放开衣角,尴尬侧过头抿了抿唇:“抱歉。”

白观音冷漠的眼神好似在今晚解冻了,或许是今晚相处给南镜造成了一些错觉,反正南镜觉得白观音也没什么好恐怖的,顶多是压迫感强了。

所以不自觉就下意识依赖了。

“与其说我不怕死,”白观音声线带着一丝高傲的冷嘲:“不如说,我不信这么低级的东西也能弄死我。”

多有意思,一个校园里的恐怖事件要是就能让他死。

白观音敛眸淡漠地想,他要是这么弱,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嗯?

南镜仰头看了下白观音,透亮的眼瞳像是一颗通透的猫眼石,在月光下流转着一丝诡谲又纯的光华。

白观音突然低头把南镜的眼睛盖住,冰冷干燥的手掌盖在眼睛上居然也是人的皮肤的触感,带着一丝温热。

南镜心脏漏跳一拍。

“不要这样看人,”白观音温热的吐息就在南镜的耳垂边,带起一股酥麻的痒意,带着很冷漠的嘲意说:“我们又不是真的恋人关系。”

说着干脆利落移开手掌,脊背挺直大跨步朝着宿舍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