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脸色惨白,那飞起来的白色雕塑就悬在半空中。

“南鸿煊”整个眼白全部翻上来,他盯着南镜阴森道:“你给他们到底下了什么迷药,他们全部喜欢你!喜欢你这个贱货!”

悬在空中的雕塑的左手臂猛地一断。

左肩那里传来一股要碎裂的痛苦感觉,南镜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他的额角迅速渗出冷汗,右手握住那根笔仙的笔一动都不能动。

身体的其余部位也好像是坏掉了一样,动得也很艰难。

白观音看了南镜一眼,南镜浅色的眼珠晃动,紧咬住嘴唇,单薄的肩膀颤动,手腕上青色的筋暴起,是痛得几乎要死过去的模样。

“南鸿煊”看到白观音的眼神,那双翻过来的白色眼球转动,他好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力量,要把恶气宣泄出来:“怎么?心疼了?”

“你越是心疼,我越是要他死!”

“你们都要死!”

说着一股腥风飘来,坐在方桌旁的所有人全都发出痛苦的喊叫,宫飞燕左手艰难抬起,她捂着自己的上腹部,嘴里发出风箱一般艰难地呼吸声,好像有什么人在要把她的肺拽出来。

“怎,怎么回事?”苗金栗捂住自己的腹部,他的腹部已经渗出血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划开他的皮肤,往外面扯东西。

喻长明一向佛性的眼神也变了,他闷哼一身,嘴里直接喷出了一口。

白观音唇色泛白,他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被拉扯,只是这个所谓的笔仙好像顾及着什么一样,并不敢狠扯。

看来这就是这个恶鬼的目的,器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