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看着南镜放下瓷碗已经准备换衣服了,直接道:“出去吧,等会儿我送南镜到机场。”
说着郁安晏率先离开,郁父笑了笑和另外两人一起出去了,郁安晏出了病房门意味不明看了郁父一眼,直接对旁边的助理说:“帮我订一张今晚去厦市的机票,还有,查查松林鬼屋和白家的消息。”
“安安!”郁父在后面嗓子嘶哑地喊了一句,等郁安晏停下脚步,才放缓声音问道:“安安,不是爸爸探寻你,你去厦市和查白家干什么?”
不等郁安晏回答,郁父就急急地说:“安晏,你现在身体好了,郁家的家业爸爸都留给你,你留在安全地方好不好?”
郁安晏讽刺一笑,转回身指了指手腕上的机械手表,轻声道:“爸,现在是因为我的时间又回来了,你才会对我寄予厚望,你要的只是我活着的时间,但我现在不想给了。”
他要的是南镜的时间,他要的是南镜。
郁父的神色一瞬间苍老下去,等郁安晏走的不见人影了,才重整起一点精神,对旁边的人淡声说:“你们多找几个实力强的保镖跟着安晏,有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说着整整衣服,带着一丝无可奈何走出了医院。
南镜在病房里并不知道这对父子刚刚吵架了,或者说吵架了他也不在意,他喝完鸡汤,擦了嘴先打开登机箱子,箱子里备了两套白衬衫和黑西裤的套装,和平时南镜在地摊上买的不一样,至少南镜看得出这裤子没线头。
放在外面的也是一套白衬衫和稍微宽松些的西裤,还要一双皮鞋,只不过这件白衬衫比箱子里要软一些,非常的轻薄,像是一层软纱,但是并不透,南镜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和脚上的软拖鞋,还是把白衬衫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