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心头重重一动,还没等南镜反应过来。
病房门陡然一开,郁安晏墨瞳里带着病态的神色一顿,郁安晏背后的男人陡然消散。
专程熬了鸡汤的郁父站在门口,这位商界大佬看着自己儿子和南镜的姿势,深吸了一口气,想露出一个笑容,又没法露出,憋得痛苦。
郁安晏瞥了一眼,淡声问郁父:“过来干什么?”
郁父呵呵一笑,拿着保温桶特别贤惠地说:“南镜救了你又受伤,我给他熬点鸡汤补补身体。”
说着郁父终于勉强露出一个笑来,对南镜说:“谢谢你救了安晏,需要什么跟叔叔提。”
“不用,”南镜看到郁父有些惊讶,解释了一句:“我已经从郁安晏身体里拿走了一样东西,不需要别的报酬了。”
拿走了一样东西?!身体里?!
郁父刚崩好的表情又裂开了,“哈哈”干笑一声,恍惚地把保温桶打开:“哈哈,不聊这个,吃鸡,我们喝鸡汤。”差点把保温桶的鸡汤都洒出来。
南镜不明所以,郁安晏看到郁父那表情嗤笑一声,转头没说话。
“南镜,你尝尝看。”郁父勉强维持住表情,盛了一碗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