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大从车后背椅的下方拿出一个草扎成的小人偶,这草偶像是被鲜血浸染过,草色透着发黑的血红,散发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小田偷眼一看,发现这草偶的背面赫然用一张小黄纸写着“南镜”两个字。
马大颇为自得地拿出银针,闭眼对准草偶念了几句咒,这本来放在车前板躺着的草偶,竟然像是被牵引一样,直直地飘立起来。
看着草偶毫无支撑就能飘立在空中,马大露出一个得意又血腥的笑:“董家为了培养我还是花了点心思,把这么重要的草偶驱人法真的交给了我。”
“只要我将银针插在草偶身上,那个南镜的身体就能感受到银针扎过的疼痛,”说着马大把银针直直扎向南镜的头,按着银针残忍地往下,哼笑道:“我看南镜这贱种还能活着走出单龙村?”
细雨绵绵的下,那恶鬼眼看着就要长出双腿往上爬了。
南镜又急又气,突然,南镜闷哼一声,这痛得他全身抽搐了一下,直接从郁安晏抱着他的手臂上滚落下去。
郁安晏眼眸里聚集起怒气,南镜是宁愿滚下天梯独自被怪物撕碎,也不愿意和他一起死吗?
“痛……”
南镜感觉自己从头到全身每个关节都在痛,仿佛有人在拿银针不断扎着他。
“南镜?”郁安晏看着单膝跪地的南镜,南镜脸色极度苍白,他按住郁安晏,抬头定定看着郁安晏,眼眸极亮,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管我了,郁安晏,你跑上天梯,跑,看天梯最上面有没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