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飞屁滚尿流地从棺材里爬出来,他像是身上长了什么东西一样,疯狂地在地上打滚,涕泗横流地扒开自己的衣服,抵着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尖声叫喊:“我的皮,我的皮被剥了!”
“我怎么办?我不能死!我还要爆红!”李逸飞状若癫狂地在地上翻来滚去,他想要去抓挠自己的胸口,但手伸到那儿又赶紧缩回来,李逸飞翻滚间想起什么,看向房间,看到了抓着t恤直愣愣低头的摄像师,还有好端端站着的南镜和郁安晏。
南镜和郁安晏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为什么南镜和郁安晏好好生生的!特别是南镜!南镜为什么没有被剥皮!
仇恨和愤怒侵袭了李逸飞,他用阴毒怨恨的眼神看着南镜,李逸飞怨恨地想,自己一定不能死,死的应该是南镜!
李逸飞滚在地上,看向三楼的房间门,他嘴里喃喃道:“祭祀,只要我们完成了祭祀!许愿成功了就能出去!”
想到这里,李逸飞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他迅速爬起来,直接冲向三楼房间的门,一把拉开了房间的木门大喊:“我们要抬那个棺材上天梯!祭祀成功就能出村了!”
一股极阴冷的风吹进三楼的房间,本来连视线都懒得分给李逸飞这傻逼的南镜皱眉转头看向门外。
李逸飞拉开门后,整个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直接一个倒退踉跄,坐在了地上,绝望看向外面。
南镜点燃打火机,往那边照了照,他离得房间门比较远,勉强能看到整个房间门外已经被黑雾给笼罩了,他们是从二楼到这三楼房间来的,按理来说从三楼的门往外看,看到的是二楼的走廊和一间间被做成旅客住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