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不会成功,你变成一个不合格的祭品被祭祀,你要的单龙村的富贵荣华并不会来。”
“只要有我在,祭祀永远都不会成功。”
村长耸拉的眼皮抽了筋一样的抖动,浑浊的眼睛里面红血丝暴突,手指抽搐着满是不甘心的抓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音:“不……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南镜淡声下了定论。
怪物一样的“村长”眼睛圆瞪着,身体彻底软倒进棺材里。
南镜从这像怪物的村长身上抽出剔骨刀,浓黑腥臭的液体溅到地上,他整个蹲下的身体后仰,岔开腿失力一样坐在地上大口呼吸,舌尖一推,润湿的铃铛掉落在锁骨处滚了滚。
他的左手无力地垂下去,勾在小手指上鬼印“啪嗒—”落在地上,滚落几圈落在地上,满室棺材里的腐尸现在都没有动静,南镜躺在地上短暂地歇了一下,很快又爬起来。
郁安晏还被困在棺材里,他不能让郁安晏死。
南镜左手动了动,能感受到小手指那里牵动了一下,南镜把小手指上吊着的东西握进掌心,硬质的冰凉的方形物体,这个鬼印好用,但也确实阴气足。
房间里刺鼻的桐油和油漆味道熏得南镜不住呛咳,他来不及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和印章,爬起来去推旁边的那抬黑漆棺材,这抬黑漆棺材是郁安晏当时躺进去的棺材。
使劲用力一推,黑漆棺材盖子被推开半截,南镜双手扒在棺材侧板上支撑着身体,手指紧紧按在棺材侧板上,按到青白,这黑漆棺材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得多,南镜呼出一口气伸出一只手去推躺在棺材里的人:“郁安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