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晏皱眉想上手帮南镜,被南镜掐住手腕不容拒绝地推拒了回去,南镜把打火机递给郁安晏:“郁导,你帮我点亮打火机照着,我常去村里帮着办红白喜事,对棺材比较熟。”
摄像师和李逸飞隔着至少一步远的距离,紧张又惊恐地看着南镜动作。
这白漆棺材散发了一股很刺鼻劣质的油漆味道,现在打开棺材,更是散发出一种腐臭难闻的血腥臭味。
南镜右手五根手指并拢,前掌贴在棺材的底部,一寸寸挪过去,触感是冰凉的,散发了寒意,手指一直这么贴着摸过去,变得越来越酸胀冰冷。
这棺材的木质非常粗糙,即使上了一层厚桐油又刷了油漆,摸上去依旧是刺挠的。
南镜摸到棺材底部的时候,棺材突然整个往下垮了一下,放在棺材里的少年人冰凉的尸体陡然一震,已经腐烂的皮肤擦过了南镜的手。
南镜瞳仁一晃,手部的动作直接顿下。
“啊!”李逸飞发出短促的尖叫,惊得一跳。
四个人都放慢了呼吸,停下动作,南镜保持蹲着的动作,镇静抬头带着询问看了眼郁安晏。
郁安晏看懂了南镜的意思,他墨黑的瞳缩了一下,弯下腰,举着燃着的打火机,动作非常轻微地看向塌下去的棺材后部,看清楚后,他屏住的气息均匀清晰地呼出来:“是承住棺材的小木墩歪了。”
其余二人齐齐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