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皱眉。

这个就是那个村长一直在说祭祀,现在他们已经知道祭品是南镜了。

郁安晏借着蜡烛的光,再次环视了整个三楼的房间,三楼的房间除了这供桌,就是棺材,郁安晏的食指曲起下意识在大腿外侧紧紧敲了两下,猜测道:“南镜,你说,这祭祀书会不会放在这些棺材里?”

棺材里?

南镜顿了顿,他略歪了下头:“也有可能,有些村的习俗是在棺材里随亡者放上他的八字,那张纸上写着祭祀书上有单龙村村民的生辰八字,如果这棺材里面躺的是单龙村的村民的话,说不定写着村民生辰八字的祭祀书真的在里面。”

南镜借着烛火,再打燃了自己的打火机,环视了圈这整个佛堂房间摆的棺材。

整个佛堂房间空间不小,是个板正的长方形,水泥混合木质的建筑结构,只有他们进来那一个出入口,对着佛堂房间门有个木质的窗户,但这个窗户已经被水泥填死了。

这个房间的棺材总体分为三层,最外面的一层是棺材盖上刷了白漆的棺材,第二层是只有棺材盖刷了一层薄薄红漆的棺材。

最后一层,也就是最靠近供桌的地方,只有四个棺材,这四个棺材涂满了黑色的油漆,在棺材的尾部还写了一个深红色的“奠”字,最前面摆了一朵白色的纸绢花,明明现在他们在一个封死的室内,这白色的纸绢花无端端像是被风吹动了一下。

南镜神色略微凝重地看着满室的棺材,他在乡下住过不少的一段时间,知道些事情:“有些村里办事用的棺材颜色是有讲究的,刷白漆的棺材,是给未婚和未成年办葬用的。”

“红棺材则是喜丧用的,代表这人自然老死别无遗憾了,而黑棺材是凶死,或是急病,或是车祸,或是溺亡,总之是意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