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皱了皱眉,淡声说:“行吧。”
南父抖动的腿也软了差点坐到地上,赶紧去扶南鸿煊,他回头压着自己的惧意和狠意对南镜说:“我等会儿就派人给你送五百万的支票,你拿到罐子后一定要跟紧郁安晏,郁家那边递了消息,郁安晏过几日要去单龙村,你要带着这个青黑色的罐子,跟着郁安晏去单龙村。”
“还有,这个青黑色的罐子不能被郁安晏看到,”南父咳嗽了两声:“否则郁安晏也会有生命危险。”
“哦。”南镜应了声,他随手把青黑色塞进背包里,掀开被子准备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南父扶起南鸿煊准备离开,临走时气得手抖,回头阴狠地说:“南镜,你捧完这个罐子后,以后还是当心一点,你能活多少岁可说不准。”
南镜掀起一点眼皮,仔细打量了眼南父,有点嫌弃地皱了皱眉,扯扯唇平声说:“你才是真有血光之灾。”
“还有,”南镜想起什么,指了指自己放进黑色背包的罐子,淡声说:“要是这个青黑色罐子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而是你们骗我来害我的,我肯定会找你们算账的,你们害我的命,我也会要你们的命。”
“一报还一报。”
南父气得额角青筋乱跳,他手抖着说:“好,好得很,南镜你这个贱种好得很!”
说着转身南父离开房门,但南父还没走几步,冥冥中就像有人捏住了南父的脚腕一样,南父的脚一折,直接平地一摔,猛地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