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招聘人员还没来得及反应,一群人惊慌地看向郁安晏的方向。
南镜干脆把背后的黑色背包一甩,长腿大跨冲过去,险而又险推抱着郁安晏摔在地上。
“啪—砰!”
水晶灯落在地上,玻璃碎屑飞溅,直接割到人的身上。
郁安晏倒在地上,大口喘气抹了把脖颈处被飞溅的玻璃割出来的小伤口,黑色的帽子掉到一旁,他倨傲的眼里还藏着一丝惊惧,没来得及盖上的保温杯里的枸杞红糖水撒了满地。
那颗右眼尾下的红痣,耀眼地颤了颤。
南镜撑坐起来,他的左手腕的绷带被水打湿了,黏在手腕上不舒服还有些松掉,他半蹲着用右手去摸自己的绷带试图再缠紧一点。
一只骨节分明的抓住了南镜线条分明的小臂,南镜感受到郁安晏的手指紧紧抓着他,抓得骨节都泛了白,南镜听到郁安晏冷漠倨傲但带着嘶哑的声音道:“你救我干什么?”
南镜愣了一下,他浅色的瞳仁里透得什么都没有,只是看着郁安晏带着恨意的眼神,他抿紧唇淡声说:“我一定要救你,不然我也会死。”
郁安晏抓紧南镜的手臂,明明郁安晏的额头和手臂都在流血,但郁安晏冷声笑了一下:“我不需要你这种人救。”
旁边人看着两人流下的血液大喊:“叫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