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善善的解释里,她只是昏沉沉没了意识,再醒来就成了二十一岁的另一个人,所以温路也下意识把她当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但梁又钊不一样,二十四五了。
温家一直把他自家小孩养,加上这几年回温家越发成熟稳重,温爸倒是很放心把温善善托给他,温爸都同意了,小辈也不好说什么。
古人向来讲究忠孝节义,为一句甚至可以养活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这也没什么不放心。
毕竟在温家,最听温善善话的人就是梁又钊,对她也最好。
他们不担心,温路却隐隐操心。
说着话,太阳从东升起爬至高空,梁又钊远远从远处开着车过来,临送他上车,温路还在嘱咐她零碎的小事。
挥手送他离开,温善善才转身进院子了。
明天就开学了,领到校服第一件事就是洗完挂着晒干。
之后就开始温习书本,幸好,都不是很难。
快到晌午,温度骤升,温善善看着外面高挂的大太阳,估摸这该弄午饭了。
住下这几天,温善善已经对这里的厨房相当熟悉,很多厨具已经偏向现代化,上手速度很快也很顺手。
烧饭的过程中正好梁又钊从外面回来,推开门就能看见温善善围着围裙在灶台前,转身的瞬间对他笑说:“回来啦,饭马上就好。”
“你把碗洗一下,两个就行,我烧了蒜黄炒鸡蛋和宫保鸡丁。”
梁又钊明显一顿,僵住半天没动,等温善善再转头,见他还站在原地,拿着锅铲在他眼前挥挥:“发什么呆啊。”
他这才回神,听话地乖乖去洗了碗,之后他就一直靠着厨房外的门框等她,几次想帮忙都被温善善拦住了。
不就两道菜,熟了就能盛,需要帮啥。